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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林山以笃定的口吻答道:“想我自裁、可以。”
“喂喂、你这人可真是的——我都已经那么明白地和你分析过了,你的生命根本没太多价值,全靠着幸运和独属于表面弱势实际却也隐着不少好处的性别红利得了不配的位置,这对于一届女子来说都可谓是人生巅峰了——既是巅峰、也就意味之后怎么努力,也是只有下坡路可走。那为什么还舍不得在最鼎盛的时候留一线体面给你那无趣的……”
苏问寒忽愣了一下:“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可以’。不就是想我死、还最好不染脏您自己的手,不用担心被任何人追究吗?没问题、我可以。”
“……”
林山方才竭尽全力从自己的手中逃离、是以苏问寒料定了他必然是珍重生命之辈,不过是想借着林山充满了求生欲的回答讽他,不想林山竟却给出了“可以自杀”的回应,反让苏问寒犯了嘀咕。
一边的无相本在好好地穿衣服、也不知是同样被林山的回答吓到、还是他就故意借着这个回答耍宝,半边肩膀和衣袖被撕扯了下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因为在授满15小时之前,我都无法动你,所以在这里红口白齿地乱吹嘘?”
“您这说法还真令人费解,肯老实自杀这种事还有什么值得吹嘘的吗?”
林山发挥和自己原本的身体一模一样的阿清五官淡泊之优势,让自己面无表情,同时压低自己的声音。
目前的他和苏问寒的战斗力显然相距甚远、在其淡然的形容之下,竟也有了不输给苏问寒的气定神闲。